2012年11月25日 星期日

圣殤




閱讀疲累之時,看了一部讓自己心更疲累的電影。

電影「圣殤」從一位母親的慘叫聲開始。電影裏一幕接著一幕的是生活在窮困中的人民,深受高利貸流氓討債的迫害。他們或是死了,或是殘廢了。留下來的是年邁的母親、默默吞下命運坎坷的妻子、還有失去年輕兒子的中年母親。

而被稱為魔鬼的江道,自小被母親拋棄,長成一個冷酷無情的殺人魔。沒有人能夠動搖他或是感動他,在他的世界裏,只有錢,殘廢、和死亡。

直到某天,有個中年女人出現在他面前,告訴他,她是三十年前把他拋下的母親。

世界變了,心也變了。

電影最後,中年女人在江道的面前墜樓。江道終於深刻體會失去親人撕心裂肺的痛。他親手把母親埋葬,卻發現某個真相。

這是個讓人難以說出口去澄清的真相。

圣殤源自希臘文,意思是烙印在身上的記號。圣殤被認為是一種超自然的現象,因不明原因在基督徒上顯現與基督受難時相同的傷口。電影前後對應的出現了十字架上標示的字,上頭寫著「信耶穌者得永生」。

的確,母愛猶如圣殤,它與生俱來就烙印在我們身上。縱使擁有再多無法說出口的真相,自己也會義無反顧傻傻的一直去相信和珍惜。只要我們相信她,我們就能夠永生。

畢竟,我們就只有她了。

2012年11月20日 星期二

組練結束,一個人默默走路回來。

台北的街很熱鬧,伴著公館商圈的台大,到處都充斥著人。腳踏車三三兩兩從我身邊經過,汽車摩托車從我身旁呼嘯而過。我的落寞顯而易見。慢下來的腳步,總是讓我異常懷念那六年的樂團生活。那時我們彼此練習,一起討論,我不懂的,總有人停下來等。或許長大就是可以得到每個人同等的對待。只是在這很熟悉很熟悉的台北,我卻總是覺得異常孤單。

現在的生活再也不像從前那樣,可以打混哈拉,或是含混蒙過。每件事,都需要練習。看著戶口的零,看著成績單的零,看著半個學期下來的零,實在不懂我要怎麼調試自己不再怨天尤人。

我已不再寫作,不再學寫詩,也不再閱讀小說。面對人群,知道什麽該說,選擇什麽不說。每天都需要練習,卻總是覺得自己什麽都做不好。沒有一件事,是可以讓自己充滿自信的得心應手。

而現在我也明白,快樂其實也需要練習。